[i=s] 本文章最後由 plasticer 於 2013/9/7 01:32 AM 編輯 [/i]
望向染滿鮮血的手掌,Steve已被嚇得驚惶失措。這才驚覺Ernst的腹部淌出大量血液,衣物也有被撕破的痕跡,血水不斷從傷口途經褲子及深棕毛色的腿部,狀況恐怖。其餘同伴看著Ernst那血流如柱的身體,全都恐懼萬分。
“你是否剛才為了趕來救我才給那怪物抓傷?”Steve驚恐萬狀地不斷問道,可惜Ernst眼前開始一片漆黑,有著昏迷的跡象,只能用一口氣答道:”呀,是Steve。這已不重要,只要你沒事,就可以啦…”最終不支倒地…
“喂,喂!快開眼呀!”此刻Steve實直混亂到極點,淚留滿臉,只在對Ernst的身軀猛烈搖晃,期望他能即時甦醒過來。同時間,擁有部份治癒法術的Abby及Raid,只從無間斷地向Ernst施展Heal及Emerald Heal等的一般治癒術,甚至使出有效將昏厥者即時清醒的「復活術」RaiseSoul。此方法的的確能對他出血的情況變得緩慢減少,但終究有大量失血,依然不省人事。
與之同時,從Tim駕駛的軍用直昇機經已到來該建築物的天台,他得悉Ernst這不幸狀況,只有著悲憤交集的情緒。在回途的機上,Tim全程沒對Steve一眾說過一句話,包括最基本的寒暄,有的只是向他們的怒目而視。
得重傷的Ernst其後立即被送往最近可供直昇機降落的首都市內醫院,當得悉會有一名的傷者將於院內的直昇機坪降落,所有在場的醫護人員及救護員皆嚴陣以待,幾經轉折才能將抬到樓層內的急症室。經過一輪煩瑣的搶救後已再沒有即時的生命危險,但情況依然為嚴重,傷勢終究不淺,更麻煩的是曾有大量出血,故此仍在昏迷階段,需要在深切治療部留醫作緊密觀察。
醫護人員將Ernst擺進經密閉式設計的加護病房,只見他沉靜地臥在病床,臉部戴上氧氣面罩,手臂上皆插滿輸血喉管及點滴;旁邊則設有諸多設備與儀器,機上的管線及吸盤全都放在Ernst那幼小的身體上,以隨時監測其身體變化。Steve透過玻璃窗望向其好友還在昏迷不醒的狀態,即時聲淚俱下,不斷向著對方說出無數次「對不起」。坐在後方靠椅上的Astron一眾同學們見狀,無一不在涕淚交加;甚至身為其班主任的Rena都開始淚滿盈眶,從手提袋內拿出一包紙巾,給予他們擦拭眼淚。
Tim一言不發地站在病室大門外,對此感到氣難平。他只是向著伴在他身邊的Topaz,著令她向Astron諸位代為通傳,要求他們即時趕往指揮分部。
Raid對此感到異常奇怪,對他們輕聲道:”只是要我們回戰略會議室,犯不著另要軍官過來通傳嘛?”
“Tim哥哥無論事無大小,都會用任何可行方法親自告知。莫非我們將他惹怒?”Abby道。
“對喔,自從乘上直昇機後他就沒對我們說過一句話。臉部只顯露出火中燒的樣子。”Astron點頭表示有相同感受。
回到戰略會議室,Tim先是向Topaz表示帶領Cubit到另一休息室內稍息,其後他向諸位道:”我要你們一同進入玻璃客房內,我有說話與你們講…”他說起話的聲線極為嚴肅,不再如常般輕鬆自若,實在教人噤若寒蟬。
他待全都坐在沙發上之後,將門鎖上並拉下窗簾,就向著Astron一眾大發雷霆地罵著:
“看看你們出了甚麼亂子,竟然不聽勸告的!我老早就叫你們在外邊等候,直到我到來才再作定斷。但你們就選擇自作主張,硬要擅闖那幢還未查明的建築物內,是在貪裡面奇趣好玩嗎?結果哩,就出了椿好事來,現在搞得Ernst躺在深切治療部!好在他沒有生命危險,否則你們還過意得去麼?好樣的,若果你們是軍人,我一定會上奏上級,給予你們軍法處置,來對自己的魯莽行為負上責任!”Tim責罵時情緒極為激動,也開始眼泛淚光,使一眾更抬不起頭來,只有後悔著。
“呼籲Ernst們進入建築物內全都是我的主意,他都只是為我擋著怪物的一擊才會受傷…這一切都出自我身上,我甘願受罰作出負責…”深感歉疚的Steve即時淚如泉湧,向著Tim及其餘同伴再三致歉。
怎料Tim更為怒不可遏:”負責?你想如何負責,Steve Cypress先生! 想我重新弄個與Ernst一樣的傷口在你身上了嗎? 現在問題是你們根本不聽任何指示及勸告。好,既然你想將責任全攬在自己身上,我就按照軍隊對違反指令使他人受到不必要損傷的懲治方式,猶如監禁將你軟禁在特定地方三個月,或直至Ernst有康復跡象為止!” 語畢Tim更即場將Steve挾帶往門端,準備帶往地庫下的拘留所,只見悲傷至神色呆滯的Steve沒作出任何反抗。
但這懲罰對於一個根本不知軍法為何物的普通民眾,還只是一名普通在學少年也未免過於嚴厲。Rena立即走往Tim面前討個手下留情,其餘學生們見狀全都跪在地上,並聲言自己同是「幫兇」,希望對Steve的懲罰減輕。甚至從另一處的Topaz及Cubit驚悉外面的哭啼吵鬥,也出來幫忙作出求情。
Tim 已受不了鬧鬧穰穰的聲音:“你們夠啦!我不罰他好了嗎?我現在會把你們電子貴客證暫時沒收。你們想怎樣就怎樣,我不想再理會你們!”
“不知所謂…”Tim再次冷若冰霜地怒瞪著他們,其後就一言不發步出房間。Rena擁著已泣不成聲的Steve,對眾學生們安慰著。
Topaz唯有表示:”他只是在怒火中燒,沒甚麼的…”
也許受到Ernst仍在醫院之故,往後數天,他們在校內變得提不起勁來。先是校內老師的Rena,她講課竟罕有地錯漏百出,教授實驗課時甚至不慎打破數支試管,整天只見沒精打采,唯有以私人理由告假一整星期,稍作休息。Astron在早上站崗時竟不時無故向同學對罵,訓導主任只有著令他近期不需作領袖生的職責,好好將情緒穩定下來。向來內向沉默且循規蹈矩的Abby甚至與恥笑她的同學們打起來,結果就被記下同學生涯中第一個缺點。
但最悲慟的自然是Steve,這次慘劇直使他百般滋味在心頭,當他每逢望向Ernst空空如也的座位,就只有無故地抱頭痛哭,說著各種抱歉的說話,似是對自己當天的魯莽及衝動,終使Ernst受重傷而感到後悔不已。他因而被召見校內社工甚至心理學家,來為他平復心情。
有次放學,Steve無力地緩緩步出柵門。少了這位親密好友的陪伴,一時有感而發,他愈走愈慢,還一路淌下眼淚飲泣著,地面上滿有濕潤的淚跡。Astron意外地發現街上留下的淚跡,一直查看,終在不遠的十字路口前與Steve相遇,見著他一直低茸頭來,儘管Astron也無心注視,看來心情還未平服。
“你沒事嘛,還在擔心Ernst,抑或Tim哥哥的責罵使你不舒服?”Astron溫柔地拍著他的肩膀,Steve就更悲從中來,只見抱著Astron高大的身體抽泣大哭。
Astron沒有辦法,唯有先致電父母會晚點回家,再道:“或者我們找最近的公園坐坐,好嗎?”待Steve點頭稱是,Astron便攬著他的肩膀一同前往公園遊樂場的長椅。他先到小食站買下飲料,好讓Steve心境冷靜,才再次詢問。
“我不是在擔心被責罵,老實我的確該罵,如果不是我武斷不聽Ernst的話就不會發生這事...”Steve自責著。
Astron安慰道:“當時我們亦有份提議前往,不用放在心上,而且聽Topaz說Ernst已恢服多了。放心吧。”
“我更怕Ernst會責怪我,他是我最重要的好友,我這樣害他..我真對不住他...!”想到這,Steve情緒又再次不穩。
“正所謂意外就是意料之外,沒人想,你也不想啦!”Astron引用回Ernst昏迷前的說話:“他都說過只要你沒事就可以,即是從沒責怪你啦。”
“真的嗎!”
“自然!”Astron將語氣更為肯定,為了可以在其他時間亦能安撫對方情緒,他拿起紙張寫下住址與家中電話給對方,“我父母是專業社工來的,如有需要你可以致電來找我父母傾談,甚至親自過來都可以的!”
到最後,Astron還親自送到Steve家的樓下,待目送他步上樓梯才離去。
經過數天的洗滌及安寧的環境,Tim已沒有當初的忿怒,反之有點後悔當日向他們怒氣沖天的責罵,再聽著Steve一眾出現異常情緒及舉動,內心更是出現各種的自責。在某夜,Topaz收拾個人物品準備離開,到進入會議室只見燈火通明,而電腦旁邊就敝見Tim躺在桌上飲泣。Topaz走到身後,希望可給予一點安慰:“你沒大礙嗎?”
“我沒甚麼。”其後Tim的語氣轉為激動憤慨:“我早就將他們視作我好友看待,你以為我是惱怒他們嗎?我…我就是不想再有任何朋友出事,只不過是出於擔心,才會如此激動地責備他們!
“他們總有天會明白的,放心吧。”Topaz唯有向對方安撫著,並從荼水間端出一杯熱茶。
“這樣搞得雙方如此僵硬,我是否錯了…”他臉上的淚水更是如湧泉般流出,看來他後悔向Steve們粗暴對待。
“還有圜轉的時後,不要擔心…”其後Topaz坐在身旁,耐心地聽他的訴苦。
雖然此意外直使雙方的關係急轉直下,但就表示沒有轉圜餘地?答案是否的,契機落在於仍留醫的Ernst身上狀況。經過數天的悉心休養,Ernst的復原程度比原先估計的快,可能這是生命力頑強的象徵。他已由深切治療病房搬往至再下方的普通病床,其身上的所有喉管全被拆除,只剩下輸入生理鹽水的點滴管。也許是因為麻醉藥及止痛劑的效力未消散以及的關係,他仍舊處於昏睡狀態。
得知Ernst的病況穩定,Steve們的心情已平服得多,現在他們每天放學首要的「任務」,就是趕往醫院探望,鼓勵他早日出院,並向他做出舒展運動。有時甚至待在病房至到了探病時間結束才離去。
這天正是一星期內的最後一天,學校當天沒有開課,故此Steve步出自家的門口,就先與Astron相約,往鄰近醫院的花店買下一束開得鮮艷奪目的非洲菊,準備換上瓶內開始凋謝的秋牡丹,“記得還要買他最愛吃的巧克力碎曲奇餅咧!”Steve補充著。到達醫院入口處,只見門外的停車處停泊著無數的警車及各式掛有國旗的政府車隊,所有記者皆在病人下車區附近的空地嚴陣以待,警察也列陣以維持秩序;除了急症及門診部門,所有出入醫院範圍的民眾都要先作登記,連醫生護士也不例外,甚為古怪。
“你們進來的目的是啥。”外邊的警衛板著臉問道。
“我們是探望病者的。”Astron從容回答:”病者叫Ernst Alder,504號病房。”經過一輪登記,證實確認無誤,再要求他們通過金屬探測器檢查,才打開升降機門前的臨時閘門供他們進入。如此嚴密還真令他們倆百思不得其解。
“究竟這裡發生啥事?為何保安打強了?”Steve向其中一名護士詢問。
他們經過護士的詳細講解,才知道副總統於一個公開會議期間身體不適當前暈倒,被帶往這裡作周詳檢查。而因近期有部份高管陸續收到由一個名為「漆黑之翼」的恐怖組織發出的死亡恐嚇,揚言會對某些官員不利,連新聞報導也將之放在首位;為怕會有恐怖襲擊,唯有出此下策。他們在中途還接受突擊檢查。
他們幾經轉折後才到達Ernst的病室。甫差不多去到Ernst的病床,一把熟稔的聽音傳出:”謝謝你,我已復原好多了。只不過醫生要我不准隨意下床,以免影響傷口快速癒合。”
“嘛你就要再快點復元,我還在待你們再到我別墅遊玩的!” Steve與Astron看著另一位穿起軍服的發聲者背影,實在最熟悉不過;這使他們變得驚惶萬分,未敢走過,連手上的非洲菊也拿不穩,全跌在地上。
可能他們的動作其為怪異,引起了院內警衛的注意,要求Steve們停下以供搜查。Tim見狀即時走來,向對方展示工作證,表示著:”我們是認識的。”
得了軍官的確認,那兩名警衛自然不再跟進,走到其他地方查看有否可疑者。只不過Astron們見著Tim緩步走來,就好似賊人見到警察,竟慌張得拔腿就跑,幾乎撞到護士前方的派藥車;而Steve更因而失足,只能跪在地上苦苦哀求地作出求饒。剛巧從洗手間的Topaz敝見如斯狼狽的情形,即時走前至兩位身旁,並嚷他們先行冷靜;Tim則把跌滿地下的非洲菊小心翼翼地逐棵拾回,交回對方手上。奇怪的是,他再沒有上星期那張殺氣騰騰的臉孔,只露出一陣苦笑。
Ernst剛巧轉身看著如此滑稽景象,只好直接大聲叫嚷:“沒事了,Tim已沒再責怪你們。”
“真…真的?”Steve與Astron望向Tim不斷地緩緩點頭,這直使他們有喜出望外之感。
回到病床,Tim才道出內心真意:“其實我也不好意思,只是當時實在太過惱羞成怒,所以才對你們大聲呼喝。又是的,你們只不過是普通師生,再者人人皆有好奇心哩!早是如此若我都一同前往就不用發生這種損害大家關係的事。”
Topaz也好笑道:“Tim已有數晚以淚洗臉,後悔當日的指責哩。”
“喂,不要向他們說這丟臉的事!” Tim溫怒著。就此,從他們一同哄堂大笑的中,證明他們已重新和好如初。
剛好把花瓶換上滿有溫暖顏色花瓣的非洲菊,以及放下整袋曲奇餅,又到了醫生巡房看病的時間,所有探病者都要外出等候。Tim見此就帶著同行者到樓下的食店作歇息。此時食店內的大型電視播放出一段新聞報導:”總統官邸近日收到一則恐嚇信件,迄今已是同類型案件的第五宗。這封署名為「漆黑之翼」的信件,內容要求總統立即釋放被囚禁在監獄島的組織首領,否則揚言會在任何大型公共機構做出恐怖襲擊,聲名又指會用連軍方都不能應付的方式。現時首都內的所有公共機構全加強保安,不時有軍兵駐守,又查看可疑人士及物件…”
看著新聞,Astron表現擔憂:“現在的恐怖份子還真猖狂,連醫院都肯作出襲擊,很無人性哩。”
“還要搞得我們想去啥都不能,出入又不方便!”Steve也為之不滿。
“沒辦法嘛,只怪這些恐怖份子深居簡出,不易被發現。軍方早就著手調查,但同工們都被此搞得手忙腳亂。”Tim補充道。同時看著Steve恢復往日的快活情緒,也有一絲的安慰。
“啊!Tim哥哥為何在偷笑?”Steve目瞪口呆地驚訝著
“嘛...沒甚麼的,沒甚麼的...”Tim給發現了,連忘揮手否認,神情狼狽,只好藉故離開一會,\"我都是先去買些飲品...\"
食店內裡,坐滿了前來探病的民眾及趁著休息時間忙裡偷閒的院內職員,眾位皆悠閒自在享用各種可口美味的食品或飲料,根本想不到這將會發生一椿轟天動地的大事,連在各處緊守崗位監視的警方及軍人都意味不到。
“隆!”隆隆作響的爆炸聲毫無預兆下倏然響起,大量的外牆石塊及被打碎成多塊玻璃窗從上方墜落到食店外邊,使窗外變得濃煙密佈,不時更有火屑連同石塊落下至花叢,燃起零星火焰,期間多處發出機鎗聲。所有看在眼內的在場者全變得驚惶失措,只有拼命遠離,發出的慘叫聲更傳遍至每一角落。場景實在混亂非常,各處通道就只有慌忙逃逸的民眾,而擺放在主要通道的檢查設施更令環境變得擠擁,警衛及職員無不嚴陣以待,全力引導市民逃走。
“恐怖襲擊?”Steve第一時間就想到這詞語。又到想好友Ernst仍在樓上往院,表現極其擔心。他們從增幅器中召出武器,央求著Tim帶同上前看過究竟。Tim不消一秒表示答允,但要求必須全程跟著後方,絕不可走失。
Steve們步出醫院主流外邊空地,發現醫院主流外的一處本來重重鎖上的後樓梯閘門,被強硬撬起,甚為可疑。跑上後樓梯間,發現有兩位軍兵血流披面,伏屍在梯間,身上有著給猛獸抓破的痕跡,臉上看來血流滿臉,死狀可怖。Topaz只能用手掩著Steve與Astron雙眼,以免他們被此嚇怕。他們更從屍體的手上拿起一塊疑似深黑鱗片,應該是在掙扎期間掙脫,驟眼看竟與遠古怪物身上的同樣;更在一處窗外看到另一端有打扮成恐怖分子的身影正帶領著一頭怪物,這發現使Steve一眾大為緊張。
“莫非這批恐怖分子可以操縱遠古怪物?”Steve混亂到極點。
Tim要諸位先專心致至應付突如其來的敵人:“我都不知,不如先再上去看過究竟!”
未幾樓梯上方傳出猛獸的鳴叫,情急之下他們步速就更為快速,生怕有怪物又再準備襲擊。但卻發現各階梯只滿佈著被重砍後的怪物及懷疑為恐怖分子的屍體,隱約間還聽到刀劍碰撞發出的鏗鏘聲。
“獅吼滅龍閃!”一記獅吼的鬥氣向著防煙門附近衝往,只見一名手持機鎗的恐怖分子被打飛至牆角,再滾下至Tim的腳下。望向上方,有的是正拿起雙劍的黃毛山貓少年,用著手腕在其臉上擦汗。
“Raid,你幹嘛會來?”Astron此時大惑不解,向對方問道。
“我本想來幫母親到配藥處拿藥,怎料會出現這些魔怪!”
話未說完又有另一頭樣子如山豬的怪物,打開其血盆大口,將尖牙置於前方,從上層跳起向著Raid的後方衝下, Raid向後望,該怪的尖牙幾乎插中他的胸脯,已趕不及即時避開。Astron就在這電光火石之間,使出Bulle Blade,將一枚帶水氣的箭射往一處牆壁,其濺出的泡沫終使其在空中失去平衡,撞向梯間的玻璃窗,整身跌下樓外,頭部砸在一處石壆,鮮血溢出。
然而他們已沒時間看此。Tim只能向他們喊著:“只剩下一層就到5樓,要在Ernst受襲前趕往將他救出,快!”
可惜敵則已先行到達,在5樓,一名恐怖分子扣動板機,向著病房內的亂鎗掃射,令每一處都有著子彈洞,儀器全都受損,發出火花。他再走到Ernst的病床,對準床套上發射數鎗,血液從床邊隨即如雨般滴下。恐怖分子有感床上的病者已被射殺,掀起被褥,竟料被褥內空無一人,只有破打穿的輸血包。
這一切原來是Ernst的把戲,他拿起手上的輝杖,從床邊的窗簾竄出,唸出咒語。
“Eclair de Larmes!”該恐怖分子的地下突然出現一面十字陣,其後散出光輝,直令他發出前所未有的慘叫聲,結果即時被法術擊倒。在其後方又出現了三隻外表醜陋的黑色布丁怪,他即將武器換上寬劍,揮劍使出奧義龍爪旋空破,製出球形強烈氣流把布丁怪撒成碎塊。
Steve終於到達5樓病室的大門,當諸位聽到室內各種的打砸聲音,更是方寸大亂,以為Ernst經以遇害。甫打開大門,只見種物品全散落滿地,凌亂不堪;恐怖分子及怪物的屍體無處不在,而Ernst在通道中央,將劍插往地板,另一邊手則按著腰間的傷口,表現辛苦地跪在地上。
但經簡單檢查,可幸Ernst 沒出現任何損傷,只是過份疲於奔命使患處出現疼痛。但他沒理會自己傷勢,只指向最後方的房間:“不要理我!快點先去救人質。”果然甫打開房門,所有病人及醫院職員蜂擁而出。
Steve此時扶起疼痛發作的Ernst:”你不是還未能下床的嗎?”
Ernst回答:”保命嘛,否則就真是只能到你百年歸老,才能在天國相遇哩。”
”不要說廢話!來,我們先逃走!”Steve同時著令他人必要跟著前方的軍官迅速離開。
可惜,待他們步出病室,就被數名恐怖分子欄截,荷著機鎗命令諸位跪地,使全都發出絕望的叫鳴。一名頸部披上赤紅圍巾的女性走上前方,她拿起手上的拂塵指向各被截者:”挺厲害耶,竟然將我的弟兄打至倒地….”
“原來正是妳,「漆黑之翼」的第二號人物 --「現代李莫愁」Erinyes!”Tim看著她冷酷無情的眼神,就更為咬牙切齒。
這位叫作Erinyes的恐怖虎獸人女性,原為軍官,亦是Tim在軍校內的師姐,曾教他很多求生知識,但因一次與Tim一同進行的大型演習中誤殺另一與Tim友好的同僚而逃亡,輾轉間加入了恐怖組織「漆黑之翼」,經嚴苛訓練成一位嗜血的殺手,成了主要被通緝者。
“對喔,我們又見面了…可愛的狗狗。本來是奉首領之命,乘亂刺殺副總統,但萬萬想不到會遇見你。實在太妙了…”Erinyes有著說不出的興奮。
Tim露出一陣冷笑:“喔,那你這次刺殺副總統之旅看來泡湯了…”
“甚麼?”
“我們軍方就是知道會有乘亂暗殺的行動,所以已先把副總統送往另一間醫院治療,同時把這醫院大肆加強保安,裝作成將會有政府要員入住。換言之,這裡只全是一個煙幕佈局” 原來Tim胸有成足,早就向軍方高層想出一個聲東擊西之法。
剛巧Erinyes手上的通訊器道出一記聲音:”稟報,我們已找尋整座醫院,根本沒有發現副總統本人!”
這消息直令Erinyes怒髮衝冠,瘋狂叫喊:”別以為這樣就可以作弄我就會無事!不妨說給各位聽,我已在這裡及天台放置著專業炸彈,威力足以炸斷整幢醫院!再者各處可離開的通道都被我封住!”
“你果然心狠手辣!”Raid雙手握緊劍柄,手心冒汗。
“我當然還有東西送給你們!”她從袋中拿出一個酒紅色的水晶球,放置手上。突然它泛著強烈的紅光;同時看到十多頭遠古怪物,趕到Ernst諸位面前。
“她竟能操縱這些兇猛的怪物?真離以置信!”Steve看到這況,只想到不可思議。
其後她連同其餘的恐怖分子,步往外邊的直昇機,”怪物們,就在30分鐘後炸彈爆炸之前,請好好招呼著他們!”
(To be continue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