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速三國記 第肆拾叁回
因為一個由他方作梗的誤會,使本來一直友好的兩派迅速反目。這種故事太多了,但總會有很多人不相信自己有天會成為其中的演員,結果漁翁得利的悲劇由此而生。
或許是受悲慟心情所影響,眼見蜀陣營佔了先機,劉備這時的心更紅,現在的他真是任何勸其謹慎訊息皆不入耳,看來眼內的月英自然心感不是味兒;而一直跟從的Jet在直覺上也感到大難將至;他敝見頭上盡是枯黃的葉片,再加上當時風乾物燥的氣候時,有種不祥預感。
\"太久沒玩過「真三國無雙」哩...那個浣熊女孩又不在身邊,問不出將發生啥事。嗯...\"Jet自言自語。
月英見Jet滿腦思緒、頹唐不安,關心問道:\"傑特君,是否出了問題?\"
\"啊,沒甚麼...可能我過慮啦。\"
現在先把目光移到吳軍的軍船上,練師看到氣勢如虹的蜀軍已將近至一步之遙,\"喔,時間差不多哩。再不行使陸遜的題議的話肯定會錯失良機。\"
然而周泰不甚認同:\"若現在開始,我軍可能會被波及。或者先把軍船退後,一來亦可以使對方誤以為因敗退後,疏於防範。\"
這時正好陸遜飛到艙外窗框,向眾位示意已準備完畢。\"好!各位就依計行事,不要浪費這大好時機!\"孫權更指定陸遜為此戰役的總指揮;一聲遵命後,陸遜拿回長弓直到甲板,準備他的處女計策。
吳軍迅速的將放在深水處的錨拿上,把船隊緩緩後退到另一岸邊。身在對岸林木邊的劉備見到,真是如周泰所言,以為勝利將至,敵方是在後退避鋒,流露出躍起之狀。遂把兩條尾巴轉動飛到空中,將手中劍指往船隊,大聲高呼:\"快準備拋石架!趁著他們狼狽後退,就把孫家那隻針鼴的船隊一網打盡,好讓他再無力搞事,以報大仇!\"
然而月英就看出箇中怪異:\"若真是戰敗後退是不可能井然有條的。糟了!大家快撤進!\"
劉備聽到月英這種降低士氣的說話,動輒大動肝火地大放闕詞;\"你是否想無風起浪?早知你有意...\"不過她只心急如命般向對方作手勢示意下來。
Jet看到船隊忽然火光處處,終明白是哪回事。於是無聲無色地拿著Extreme Gear跑往山坡高處。\"喂!你在幹嘛!\"可惜月英盡是叫喊,Jet沒有停下之意。
\"時間正好,大家發射吧!\"陸遜一聲令下,吳軍弓箭手把弦放開,數千支猛烈燃燒的箭矢如雨般射往對岸,劉備看在眼內只有呆著,不知反應,使身處地上的看者們大為緊張。
\"本大爺「傳說的風使者」之名總不是蓋的,怎到要摶一摶!\"說罷Jet就騎上Gear從高處滑翔而下,剛好滑到一處撬起的岩石,他即把滑板前方微微向上,使自己能一躍飄到半空中滑翔。這時劉備已無力再維持飛行,只能慢慢往下,剛好的正有一束箭正要命中!在這千鈞一髮之時,Jet趕到劉備處並將其抱起,更打了一個斛斗用Gear成功擋住箭矢。惜他以為會安全著之際,又有一支再擊中板上,使Jet頓時失去平衡,終於失手。雙方皆趺去不同方向的樹叢。
剛好趺到月英身旁的Jet,見到火勢開始蔓延,只好著令月英:\"你先走吧,我還要找這傻瓜狐狸!\"
\"哪,你呢?\"
Jet沒時間闡明,只好大喝:\"一個有危險總好兩個有危險!你都留著的話怎可能指示正在撤退的軍兵?\"說完月英只好無奈拋出「你要保重」這句後,便匆匆離去。
因為這此箭事前浸了燃油的關係,加上這次陸遜揀選了長弓,射出的矢比較大,保證就算射向遠方火都未見熄滅;同時這樣就可以射往更遠更大範圍,再包括風高物燥等因素,僅在一瞬之間,漫天的黃色葉海即變成一片偌大且燒得猛烈的赤紅火海,每一處都不被點燃成燼。更不幸的是,Jet不慎在跌下途中弄傷右腿,行動困難起來,就算走路亦見辛苦。不過他沒有放棄找尋劉備的想法,儘管他舉步為艱,只憑記憶向著劉備落下的方向走往。
未幾,劉備就身在Jet眼前不遠處,不過他的傷患以及高熱促進他氣力花光,而且火海中氧氣幾乎被用竭,筋疲力盡之下仆倒地上,連匍匐之力也無法使出;看著昏迷中的劉備但自己不能拯救,甚感無限的無奈感。\"莫非本大爺是否連簡單的事宜也做不到?莫非本大爺將會和同一命運...?\"之後就進入昏睡了。
孫權望向窗外一片火紅,甚感滿意。\"果然不錯,一場火就得把意氣風發的劉備們變得屁滾尿流地落荒逃...\"
\"哪之後我們要怎樣,主上?\"周泰問道。
只見孫權穿上護手護甲,吩咐部下作準備,緊握拳頭指向另一方道:\"那當然是親自活捉劉備這雙尾狐!嚴刑峻罰的好好審問他為何要冷落小妹,以及怎樣解釋士仁及糜芳一事!\"
昏迷之後不久,在矇矓間忽然聽到一把聲音:\"Hey,guy!Wake up!\"遂感覺身邊沒有方才的如此高溫,於是慢慢張開眼眶,在其眼前的竟是一位不太願見的人物。
\"為何又是你 -- 啊!這裡是...\"Jet望回後方,只看到已被燒至一片了無生氣的漆黑,甚感有口難言。再看回自己全身充滿灰燼,表出慌亂的神情。
Sonic自然知他要的是啥,未等他開口,己把身體稍為轉移,道:\"Don\t feel panic!他就在我身旁。\果然其身後正是傷痕累累的劉備在Extreme Gear上酣睡。
他們看到Jet腿上的瘀傷,鄧芝關心地問:\你現在可以走到麼?\
\大可放心!本大爺...才不是羸弱...!\Jet裝強地站起,但在嘗試站立都一直發抖,這己不言而喻。不久,他更痛得再次仆倒。
\不要逞強了!快上來扶著我吧!\Sonic叫喚Jet將雙手攬在自己腰間,因為他自己另要抱著劉備離開。於準備就緒後,就朝著白帝城方向出發。
不過他們大抵沒為意,在身後被灼成焦炭的推枝,毫無徵兆地探出一個頭來,其黃色的角顯而易見;默不作聲地且虎視眈眈看足眼前每一動態,似乎沒有上前之意。只待Sonic完全離開其視線後,向著反方向無聲無息地離開。
回去途中,Jet問道:\為何你會知我們一夥在那?\
\Cos\z of Marine,她說你們將會遇到危險,所以立即前來耶。\"
Jet有些嘮叨:\"又是那浣熊,真是出自她口中的壞事就全部靈驗 -- 對喔,現在是直接回去嗎?\"
期間不知是否被迎面而至的小石碰到傷處,Jet發出陣陣疼痛哀號。
鄧芝看此提議:\"我怕這與白帝城還太遠,對你們傷勢不太好;不如現在先去一個俗稱「石八內陣」的洞窟內,我軍的主營舍就在這內的另一出口處。\"及後飛到眾位面前作為帶領。
鄧芝邊走邊解說石八內陣由來,據說是遠古一位兵法家所創的,皆因在以前這帶山賊重重、連官兵都束手無策的「三不管地帶」;有一村長剛巧得悉那兵法家路經該地,即事之以禮問及有何自衛之策,免受遠方強盜威脅。其就指出該村給繁多的山洞圍,可以利用此特點。遂以八卦圖為基,於每個洞窟及外邊做出不同形式的迷宮機關,同時製出只有材內居民明解的暗號及標記放在通道內,免誤中陷阱。建成以後,強盜團體無一能跨越此等奇陣,久而久之,就算把天給盜賊作膽也不敢犯險。使該地成了上佳的放禦堤。
他們走到一處山坡之下,鄧芝首先使力將長於坡上的幾塊巨型的蕨類植物葉片撥開,背後的漆黑洞穴隨即現形,\"這就是其中一個洞口,快進去吧。\"
進入後,鄧芝立即小心翼翼把樹葉撥回原狀,才向大家說明:\"必須聲明:請各位最好跟着我,記著一定不可擅自走散!否則必誤墮機關,我也救不了你!\"
Jet好奇一問:\"那...你為何說得像熟悉這地方?\"
\"實不相瞞,我其實就是該村居民的後人。\"鄧芝娓娓道來,同時拿出一張摺疊得甚小的紙張:\"我都是從爺爺才對這有所了解,若不信的我還有地圖。\"
洞內並非伸手不見五指,外面的光線亦時會射進洞內,不過視野總括來說都是甚差。Jet只好端出一手提電子照燈都處照明,驚看到這裡岐路甚多,活像進入迷宮;兩旁有為數不少的骷髏骨,數量上不比二戰納粹德國所設的猶太人集中營找到的少。
隨著深入內部,裡面的空間實在越來越狹,為此Sonic只好著地步行,將劉備背負在自己身後。現在他一邊手要拿著自己的,另一邊則扶著折傷右腳的Jet,不過他臉上卻沒有絲亮狼狽的表情。再走多幾步,鄧芝緊張萬分地大喝一聲:\"當心! \"
\"What? \" Sonic掉頭一望看過究竟,可惜他已踏了腳上的石塊,鄧芝看罷即緊急飛前,使盡全力將Sonic推開,只見前方一塊連帶削竹的粗麻繩製大織網迅捷落下,可幸是大家仍然相安無事,三位鬆了一口氣。
Jet看到有些地方出現數孔穴,鄧芝只好闡釋:\"這些洞口是會放出毒箭,且不是普通的毒物所製,會見血封喉的那種。\"
他又指向石門前數個儼如按鈕的機關,指明必要根據一定規律按下,否則即發動機關,必死無疑...
這駭人聽聞的解說足令Jet聽得不寒而慄,不禁道出:\"真是機關處處...\"
\"過了這門是中途點來,是安全範圍。大家可以休息一下的。\"說完鄧芝將門推開,內裡是一個偌大的密室,周邊皆種了藤蔓。他們坐在濕透的地上,抬頭看著如夜間星空的洞頂。終究是天然洞穴,長年潮濕,不時有水滴從鐘乳石中淌下。湊巧有一滴冰冷的露珠淌在劉備那黃色的額毛,再順勢流至眼簾,這種不適感促使他從昏迷中醒來,打開雙眼,只含糊地細聲喊道:\"這裡…是甚麼地方? \"
洞內環境本身就寂靜無聲,連對方的呼吸聲皆可隱約傾聽,這番話引起了注意。鄧芝更喜出外望地趕快飛至慰問:\"玄德,你終於醒來哩!\"同時表示現身處石八內陣裡,與本營相距不遠,使劉備心感平穩。
未幾Sonic與Jet亦來至身旁;但一敝見Sonic,神情就變為充滿歉疚,不敢直視對方;看來他正是為自己之前因兩位好友離去變得瘋狂,甚至失去理智遷怒友人,終使今天大敗,以及令密友受創深感悔意。
唯Sonic迅即向對方展露敦厚的笑容,明示他自己早就冰釋前嫌。\"Forget it!要是你還覺得對我不住,就謹記以後要做回原本開朗樂天的自己。\"
\"索尼克...\"劉備感動得差點流出淚水。
\"好了!\"在場某位隼少年似乎受不了這種肉麻的情節:\"我們都要起程了!需知月英姐可能還在舍內擔心我們的...\"
洞外的蜀軍營舍還瀰漫著敗仗的陰霾,月英仍擔心他們能否火海裡平安回來,只顧著在將領用的帳內左右踱步,連放在桌上的書卷都沒花時間看,只在感到極之口喝時才拿水杯略略飲下。
她正想再拿起杯子這一刻,剛好有位侍衛進來稟報:\"報告將軍,伯苗將軍現己帶同主公在石八內陣的出口處。\"
此喜訊實在喜出望外,月英聽罷就隨手略整好自己儀容,當她準備步出帳營的一剎那,突然聽到帳外出現一把熟稔且興奮的女聲:\"是否玄德已回來?\"一位身穿翠綠衣裳的女孩進內。
\"尚香?!妳怎麼會來的,這裡兵荒馬亂耶,還有妳的病...\"月英大感詫異。
孫小妹連忙搖頭:\"放心吧!我早己好了很多哩。況且又聽說戰場又被放火又說被反擊,我有點擔心...\"
\"又是的,若換轉是我也會這樣。\"月英著令小妹在桌邊坐下,再道:\"為免妳再辛苦,或者妳先坐着等侯,好嗎?\"
\"嗯。\"她便目送月英離去。
Sonic四位從山路走下終來到舍外的關口,月英本來可鬆一口氣,但看着他們弄至傷痕累累,她的緊張神經又蹦緊了,連忙召喚醫官前上為其照料。Sonic與鄧芝看到此過份擔憂,只好對望苦笑著。
然而,他們還未察覺危機己逼近眉捷...
在蜀兵們準備撤退回成都之際,後方無預料的出現千軍萬馬。一名士兵好奇遠眺,望到山上出現大量吳軍,表現出嚇之狀,破口大喊:\"大事不妙,有眾多吳軍正在坡上!\"
同時Sonic們又留意到異樣,只好匆忙上前看過究竟。面對吳軍就在眼前,鄧芝似乎未敢相信:\"這不可能的,石八內陣的內部結構根本等同秘密,多年來都沒有人有命出來!你...\"
孫權滿臉自信雙掌握緊:\"正白癡!這因為我們有的是偵探!\"
\"還以為內裡有甚恐怖機關!原來來去都只是這些板斧。\"陸遜這番話直教鄧芝氣上心頭。事實上,周瑜陸遜三位早亦聽聞過相關傳說,更有幸從另外村民後人約略得悉暗號及標記,這正是鄧芝意想不到,他絕望了。
\"還與他們說這麼多幹嘛!\"孫權示出放箭手勢,再指向對罵:\"這就是冷落遺棄我家妹的下場!\"結果士兵們將弓箭提出,準備發射。
此時孫小妹聽到孫權的大喝,就趁機走出帳外至劉備前方,希望可以勸助。敝見小妹,劉備神情驚惶萬分起來,喊叫:\"喂,小妹!我不是說過要好好留在白帝城的!怎可以...\"
陸遜亦看到一位頭上看似花蕊的女孩走過,滿臉狐疑地對著孫權:\"這... 這不是小妹?她不是病入膏肓了嗎?為何會...\"
\"甚麼小妹?\"待孫權也看清,他猶如如夢初醒,只好舉起雙手命令諸位:\"大家放下弓箭!立即放下弓箭!她是孫尚香來的!\"他更是趕快上前看過確切明白。
然而在孫權指令收起武器之前,後方的士兵趕不及新命令,經已把手上的箭發射出去。期間還出現了突如甚來的怪風,使其中一支的方向歪了,向著還在蠻幹地跑的孫權衝往。到他們倆相遇時,該箭已差不多到孫仲謀的身後,小妹看此千鈎一發,即把孫權推開,由自己作應付 -- 將雙手攤開擋著。\"孫尚香!不好呀!\"劉備惶恐叫嚷,而Sonic亦全速上前阻止她的愚行。
但可惜,一切來得太遲...仆倒地上的孫權回頭一望,看到的竟是一個使他畢生難忘的景像 -- 該矢終射中孫小妹的身上,更直穿她心臟...
(欲知後事如何 請看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