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速三國記 第叁拾肆回
雖然猛火已經到達曹操的軍船,但因風向的關係,未能有效地乘風擴散,頂多只在外邊範圍燃燒。更甚者,曹軍軍兵們也開始把河水提上,再潑向火堆降溫,使火勢開始緩減。在另邊廂的黃蓋們敝見烈火逐漸收細,也表現得極其著急,其中劉備只是不斷追問道Jet這番曖昧不明的說話究竟何解。
Jet見他們如斯亂到極點,就唯有說白一點:\"你們也只祈求風向轉到吹向曹軍那處,有了這經已綽綽有餘!\"他並用手指向自己的羽扇。
\"莫非你想製作出風嵐?\"黃蓋終於明白他的意思,其他諸位在看到Jet點頭確認後皆豁然開朗。
但是Sonic即時發現到一個問題,就是他們的位置與敵則始終相距大遠,就算把風帶到敵方力度也可能被減低。不過Jet卻看來胸有成竹,有見及此他即到柴房內,沒想的把Sonic的Extreme Gear擄去,再拋到半空中。
Sonic見到這突發的不問自取之舉,自然驚愕:\"Wait,你想怎樣?\"
\"先借一用吧!本大爺「傳說的風使者」之名不是蓋的,你們就在這裡看著好戲吧!\"事不宜遲,他己經跳上Gear,風馳電掣地向著漸漸消退的火場衝去。
\"那我們唯有前進,看看我們還有甚麼可做?\"鄧芝認為既然大家在此都未必有用,就先著令士兵把船划往前方再作觀察。
只需一瞬間,騎上Gear的Jet已到達燃燒中的曹軍船隻前不斷徘徊。的確,火已經比剛開始時細小,但還算熊熊烈燄,其實經己足夠。Jet把環境略略看一遍後,要開始行動了!他先站在一塊大型的浮木上,同時拿起右手上的羽扇用力一撥,再以一記強風把濃密的黑煙驅散,以免阻礙自己視線。
未幾,妨礙視野的濃煙就此消散得所餘無幾,眼前的只見曹軍們正忙碌地撲救火舌。期間,其中一位軍官趕來準備指揮救火。但當他靠近火場時,竟看到在烈焰之間出現一個鳥型的身影。他似乎一眼就看得出哪是誰,逐命令身旁的兵士放下手中的救火工具:\"那就是主公要找的叛徒之一,趕快捉拿!\"一聲令下,兵士們一同拿起弓弩,即時箭在弦上。
\"哼!竟然還用弓箭,就給大家看著瞧甚麼是火龍捲。\"但Jet並毫無懼色,反令他心更雄。他更走到火堆面前,無歇止地把扇揮動;這些還在發出熱光的燃燼及火焰,就經過Jet所製造的強風帶到船的上方,令船上所有木製的牆櫓,旗幟開始燃燒;同時間,赤色的罡風更燒著敵方士兵的衣著,慌張之下只好在地上打滾以期撲熄身上的火,其餘正救火的士兵看到痛苦極至的情景,只能落荒而逃走到後方,以免成為一下個燒烤品。
跪坐在地上的曹操看到火一直如猛虎般走向各處,也不再理會自己疲憊的身體,只是飄到半空上觀察究竟何事。待他看到Jet這位始作俑者不斷把燄火帶到船上各處,他的心真是暴跳如雷,\"可惡啊...真是豈有此理!\"他那銀白的身體即時散發出青綠色的光芒,飛快地走向Jet的身邊,希望以最大的念動力給予這眼中的叛徒一個最大教訓。
惜由於Jet實在太集中於吹氣狂風增強火勢,未能察覺到雷嗔電怒的曹操已接近;他開始把水上的浮木武具漂浮起來,準備好對這綠隼作出十倍奉還。Jet到現在才察到自己附近出現不尋常青綠光,可惜經以太遲,曹操已開始把數塊木頭飛速地擲到Jet的身上。實在太過意料之外,Jet一時未能想到應對之法,腦中一片空白,只能呆著看它們如何飄過來。
但在這千鈞一髮之間,他竟看到有一藍色物體連環擊中了數塊快速的飄來之物,及後就立刻定身站在還漂浮空中的木塊上;這時Jet一望之下,正就是那位熟悉不過藍色刺蝟,但對方未有留意還在浮板上的Jet,己捲著身體使出homing attack極速地把曹操撞向,被拋到甲板的欄杆後;而Jet見此機不可失,就再次踏上Gear走到最接近曹操的方向,再掏出羽扇翻起陣風,把火舌帶至他身上,同時接著還在半空中在木塊遊走的Sonic,他們倆最終安全地回到浮板內。
臥在欄杆邊的曹操見到衝來而至的火焰,只好使用念動力把這些火轉向;不過他被無情的一擊打至受傷後,無法完全集中精神,不慎的把火移至後方船隻的帆上,曹操發現自己出錯後心知不妙。正是只用乾麻而成的帆比木更易燃,只需數刻,帆終被完全燒著,加上自然的風向,更把火屑隨處擴散,令曹軍軍船上各處也開始出現屈指不可數的新火頭,已變得撲熄無望。有見及此,Jet就製造更多烈風,火勢因此蔓延得更快。
曹操再次站起,看到已方的船隻已被變成一片火海,而同時看著劉備及黃蓋安然地在河中的一艘小船上,頓時大發雷霆,真是想寧願來過玉石俱焚。
他正想走出前方時,已被夏侯惇一手捉著,道:\"主公,所謂「留得青山在,那怕無柴燒」,不要再在此糾纏。\"
\"但是...\"曹操心有極大的不甘,接受不了自己放棄。
\"你認為現在我們還有能力對付麼?倒不如先行退避,更想辦法!\"夏侯惇只好一本正經道:\"李典及荀攸們經己到了後方,很快就回到岸邊。\"聽到連自己的部下也選擇走避,曹操也無話可說,加上自己己筋疲力竭,結果昏了過去;而夏侯惇見著火燒得比來時更為旺盛,也把曹操抱在背上迅速逃離。
Jet及Sonic終於回到附近不遠的黃蓋軍船上。由於實在太近火堆,黃蓋看到時機成熟,就著令兵士離開,以免被跌下來的點燃物燒到。在脫離期間,Jet憶起剛才Sonic突然靠近火場,甚感奇怪:\"本大爺不是要大家留在原地看好戲的嗎?\"
鄧芝插口道:\"還好說,若果不是索尼克,你早已跌下深淵 ---\"看到Jet開始露出不悅之顏,劉備迅速把他的口掩著,順道抱離現場。
畢竟這場滔天大火是由Jet提意,聽到又是競敵的功勞,他更咬牙切齒,並怒視著在旁的Sonic;見著他又在埋怨,Sonic只能無奈地把雙手攤開以示無奈。而劉備自然就做調解人,他先走到Jet的身邊,向他因發表妙計表示佩服,並明言因為自己擔心所以才前來支援。結果Jet也被劉備搞得不好意思。
話分兩頭,這場滔天烈焰遠在孫家的軍船也能清晰看到,傷好的孫權看在窗框外的遠處一遍火光熊熊,感到撲朔迷離,只一直追問在旁的練師。\"其實我都不是太清楚,最好還是問那群探偵哥兒們。\"練師也對之感覺怪異。真是無巧不成書,周瑜剛好帶同陸遜拔足狂奔地到達孫權房內,未等孫權問口詢問,他們已急性子地滔滔不絕向孫權闡釋一切,包括剛收到傳書有關Jet提出使用火計的消息。
聽擺他們一起再望向發出橙紅光芒的遠岸,皆驚覺意識到計謀的恐怕力量。\"想不到一場的隱密行動,就可以把那地方變成生人必亡的燒灸地獄,真是意想不到。\"練師若有所思。
周瑜則表示同感:\"這些火的猛烈程度,真是可以去到破壞一切的地步...\"
周瑜真是說得不錯,這場火真是來得剛、來得猛。本來不過是在前方著火,只要將之隔離,就算再失控影響實在有限;但各艘曹軍軍船被粗鐵索牢牢緊密固定,使它們間的距離太近,中間沒有緩衝狀態,加上Jet製造的風嵐及自然風向,令火勢一發不可收拾。軍船皆現已被沖天燄火完全包圍,無處不被燒著;最初燒著的主船,現在連支架也被成灰燼,結構破壞之下終崩塌下來。
面對著經已失控的烈火,曹軍眾士已不再理智,只能前仆後繼地愴惶逃竄,你推我撞,總之有路就跑;為求存活,更不惜把前方的同僚推跌至冰冷河水或是燒紅的火柱中。軍船範圍實在太大,且有的通道已被燒破而跌下的支架阻塞著,造成有更多的士兵被困,他們的身軀已抵受不住現場的高熱及沒有氧氣只有毒氣的環境,一個一個的出現窒息之狀,然而他們過份緊張,把體內的氧份更快消耗,沒有補充之下終於愈走愈慢,繼而昏去,由得烈火把他們的身軆及生命所吞噬。
見著火焰步步進迫,有的軍兵見著猶如迷宮的火場,自知逃不了,唯有跳進深邃的河水中謀求一線生機,但從不熟水性的他們怎可能存活?被他們視為救命法的河水反成為埋葬他們的裹屍布。失去主船的支撐,其餘各船都出現傾斜,令到更多被燒斷欄柵及竹條散落,擊中失去平衡的逃亡者,他們注定不能逃出生天。
夏侯惇只能眼睜睜看著曾一起共事的同僚不斷喪命,又感受到背上的曹操開始呼吸急促,她就算如何沉著冷靜也不能控制自己的眼淚,只能眼泛淚光地向著岸邊逃亡。可幸她本身有能力操縱火焰,可以火制火的方式打開通道,未幾終於帶同曹操到達河岸。
有了較為新鮮的空氣,曹操醒了過來。他見到只有寥寥無幾的數十軍兵可僥倖上岸;再看回河中本來豐偉的軍船經已火光熊熊,塵埃處處,濃煙密怖...這慘不忍睹、哀鴻遍野的情景使他感到自己的失誤,覺得對不起自己,對不起部下。如斯田地,突然想起了故人,他只滿淚盈眶地跪在地上,低起頭來,淚流滿面的緩緩道出了他這份思念:\"若果...郭嘉沒有被袁紹殺死的話,我一定...不會搞到如斯地步...\"
在旁的李典見到他傷心欲絕,他只好上前扶著,道:\"吾人相信奉孝兄在天之靈,真不想見到主公你如此...\"他就一直陪伴左右作出安慰。現時就由夏侯惇作出指揮,帶領僅存的士兵回到家鄉許都。荀攸再看回火場,只能以一聲歎息作結。
數日之後,這場沖天大火終劃上句號,只剩下一堆燒黑的殘枝;而劉備一眾亦繼續他們的找尋烏托邦之旅。在建業城的城門下,他們雙方都開始道別。
\"為何閣下不留下來?反正這裡也資源豐足。\"孫權希望好心挽留。
只見劉備搖頭,客氣道:\"這裡雖好,但我曾承諾過他們,要靠自己之力創立一個再沒亂局的地方。而且這裡是你的地方,過份打擾實不好意思。\"
\"原來如此...\"孫權略帶失望:\"但你們已找到地方麼?\"
劉備只能無奈說不,這時周瑜突然插口:\"為何你們不嘗試西行,到巴蜀成都之地?聽說那地雖然屬於朝延國土,但甚少派員管理,還算未開發之地。不過也聽過那地也山明水秀,可以一試的!\"
得知西邊竟有美輪美奐之地,劉備覺得滿意,在與孫權再次道別後,就與Sonic他們向著西邊進發。忽然間,站在一邊的孫尚香突然上前,跑到劉備身後。孫權們及劉備也被這突發之舉愕然起來,一同向她問道:\"小妹,請問你想幹嘛?\"
\"小女子自知見識不夠,希望可以跟隨他們,去大開我的眼界。\"她更跪地請求:\"希望你們可以答允,好嗎?\"
孫權已知其小妹四處遊覓是她最想做的事,唯因她本身體弱及平常沒空可以久久未能達成。現在可以找到如此多眾可以對她照料,自然不再推搪。他們雙方皆點頭答應,練師更補充:\"若果有閒時,請定期寫信給我!順道幫我看看那地有沒無價之寶。\"
在他們一輪苦笑下,劉備們就面向著西方,去找尋沒鬥爭存在的桃園鄉。
(欲知後事如何 請看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