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曾說過此回會有一位重要角色會死去,
其實我寫此時都想著是否作得狠,不過最後也為了搞得淒美些,所以....大家都是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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音速三國記 第貳拾伍回
勢均力敵成拉鋸 決定生死在烏巢
就在延津之役發生以來,加上失去了重要礦場,袁紹軍的力量已被削弱了很多。雖然如此,也只是最多使雙方勢力變得平衡,但曹操一方依然未能嘗到任何甜頭,直至現在,也只能與袁紹軍造成拉鋸。
但另一問題又在曹操軍的身上發生:由於他們本是趕急解救白馬城而來,所帶的糧食始終不多,再經過時間洗禮,開始出現了糧食緊拙的問題,加上天氣開始轉冷,使問題擴大。為此荀攸只好要求各位兵士減少食物用量,以減少消耗;曹操近期亦只是吃少量的飽點充飢,同時呼籲麾下軍官一同作此舉,甚至當中有數天他更是沒有吃任何東西。
這天的傍晚,曹操又是沒有用膳就走進書房,繼續去埋頭苦幹。郭嘉見到如此,都只好把在手上的包子撕成兩半,把較大的一半給他:\"吃了東西才有力量思考的。\"
\"哪你的呢?\"
\"請放心,不用擔心陋人的。\"郭嘉後又搖頭歎息的向其道:\"雖然這做法可以減慢消耗速度,但始終治標不治本。\"
\"我倒明解的,但是又有何可行之法?這裡附近的土地全都貧瘠,不能耕種屯田,而且通往許昌的主道又被袁軍控制...\"曹操說時把頭托著。
在旁的荀攸也望上日落西山的天空,隨口的道:\"唉......看來真的要有重大的轉變,才有出奇制勝的時機。\"
未幾,就在郭嘉走出書房時,有約五名身穿黑衣的幪臉刺客從上以降,向其跪下,並齊聲道:\"稟報!根據閣下派去偵察兵收集回來的情報表示,那一道人工地方叫作烏巢,現正成了袁軍的主要糧倉。那地一向守衛不嚴,長久以來都是只由一位名不經傳的兵長負責。\"
其中一位亦拿出了一幅紙卷交給曹操:\"這就是糧倉內的地圖,是由一位士兵輕易的從帳房內偷回來的。\"
曹操看到地圖後,都覺驚奇,同時指手劃腳:\"這地圖的資料還真詳細,連那個位置該放甚麼糧也一清二楚。若果把這些食材搶回來就足以解決糧荒了。\"
荀攸亦放下手上的炸彈,拿出了另一幅記載著附近地形的地圖,指著烏巢地標作出補充:\"各位請看看地圖上烏巢的位置,這地方連接我們本營的通道全都崎嶇且不太方便,要搶回來未必可行;剩下的選擇就只有奇襲一途。\"
\"說得沒錯,而且這地方與袁紹本陣距離可算是遠,只要大家作好隱密的措施,就算袁紹趕來營救還需一段時間,到時至少都已把糧倉損毀得所餘無幾。崎嶇山路反成了我軍突襲的優點。\"郭嘉作出補充。
在坐在書桌上的曹操,皆認同荀攸及郭嘉的合理分析及早有準備,心感滿意。
\"但是,有些工夫也是要作的,比如說如何使得袁軍們不會起疑之類。\"夏候惇突然的從外間走了進來,似乎也聽到他們之間的對話。
郭嘉也對她的說法點頭稱是,想了一會後再道:\"或者可以來過聲東擊西,先在不同地方發生一些零聲衝突,以掩人以目,再秘密率軍作突襲,這就十拿九穩。\"
曹操聽到如此理想建議,亦高興地附和起來:\"只要袁軍失去全部兵糧,定必士氣急降,必將自敗!這就可以令戰事立即明朗化。\"
\"誰叫袁紹自以為把糧倉設在隱處就叫作安全,還不派重兵駐守。真是自討苦吃!\"荀攸把手上的炸彈放在指上旋轉,當作它是籃球似的。
由於這次奇襲對曹軍極其重要,加上只有曹操的數位心腹及少量參與者知曉,所以曹操亦親自領步騎,主持大局;而荀攸亦暫代總大將一位,負責擾亂敵方以免生疑。
在一切準備就緒後,曹操就與郭嘉及夏候惇先穿著成袁軍兵士的打扮,同命令部眾偽裝成袁軍的部隊,並攜帶柴草,從小路夜行出發到目的地。在他們甫一到達烏巢糧倉的入口,就立即被守備要求查問,令兵士們大為緊張。
曹操立即把手舉起,作出代表「沒事的」手勢,並向守備客氣道:\"我們是奉袁公之命,定期檢查倉庫數量。這是我的文件。\"他同時從手上拿出一張寫滿文字的紙。
不一會,守備亦放下剛才的戒嚴:\"好吧,請進。\"之後曹軍就進了袁軍的主要糧倉內。
一路上,夏候惇看著曹操的手紙,細聲問道:\"這東西究竟是甚麼用途...?\"
\"這張是票據,在其中一名俘虜找到的。\"郭嘉道。
這位於烏巢的糧倉正如荀攸所言,身在一個隱匿的山地之中,其所佔面積亦不少,到處都是大大小小的倉庫,甚至出現陳陳相茵的景況,根據估計,這些糧食及物資就足以供袁軍使用一年;但出奇的是,在這看來偌大的倉庫,卻鮮見人影,可見的人物屈指可數。
當他們進了其中一個大型倉庫的隱蔽處,郭嘉先命眾士兵把手上的柴草隨意亂放,而夏候惇亦開始點燃手上的火種,向乾燥的柴草拋去。加上北方天氣向來乾燥旱,只是數分鐘,整個大型倉庫就被一片火海包圍,庫內的食物亦燒焦成炭。其餘在這裡的袁軍見此,當場如夢初醒,只好沒法地作出應戰。可惜在數量上始終不夠有備而來的曹軍為多,結果他們終被曹軍全解決了。
曹操見到再沒有敵軍阻著後,他立即運用自身的超能力,把已被點燃的物品放到其他未燒著的地方,以求火勢加大。就此,這個烏巢的袁軍糧倉即時變了一個火炎世界,無一地方沒有發出紅蓮光色的火舌。
猛火本是無情,只要它走到何方地方,都只會帶來破壞,所以奉勸大家要小心運用這個普羅米修斯從眾神之首宙斯手中偷來的禮物。
這場大火實在火光熊熊,無數的火光及濃煙飄上了半空,甚至遠在另一山頭的袁紹本據也能看到。正當袁紹正懶洋洋的在自己的房中小睡,當他開眼時望出窗外時竟看到遠處現出火光,令其大驚;同時之間,一名侍者衝了入來,慌亂的告訴他這個不幸消息:\"不得了啦!曹操親自帶領士兵在我們的糧倉縱火,我們的糧食全都毀於一旦...\"
這消息使得袁紹慚憤之極,加上本身身體過於縱慾的關係,他當場吐出了鮮血。使得附近的侍者及護衛嚇得不知所措,只懂得重複著叫喊:\"主公,請小心身子啊!\"
但袁紹並沒有理會他們的擔心,只是在拭掉口中的血液,向著他們大聲疾呼:\"還呆著幹嗎?現在曹操不在營內,還不派兵向對他本陣直衝!\"
之後其更有如瘋子的一直狂唬:\"XX!可惡的曹操,這次我非取你狗命不可!我真的要到糧倉親自會一會曹操,快去準備!\"
只是很短時間,在營內的袁軍全都傾巢而出作全力的奮抗,內裡頓時空無一人。而袁紹亦率領一隊兵團飛快去到早已成了廢墟的烏巢糧倉,想著要與曹操以死相搏的生死決戰。
可幸的是,在本營中的荀攸早已算到這一著,早就在本營附近佈署大量兵力及輜重等裝備,加上敵兵本來的士氣已低落,已知道毫無勝算,令到這群散兵遊勇不是落荒而逃,就是俯首稱臣;還正在火場中的曹操,亦不斷收到敵方異常混亂,士氣挫減,及出現逃亡的情報。\"看來真是比預期還要理想得多。\"曹操看著一遍熊熊烈火,興奮的道。
突然,在他身後出現一道大喊:\"納命來!\"待他轉起身來,就只見這位盛怒之極的綠色刺蝟拿起刀向曹操的所在直插,他立即有如反射動作般向後飄起浮空,再拿起身上的腰刀阻擋這充滿蠻勁的攻勢。而正與夏候惇處理其他雜兵的郭嘉,也趕來幫忙,以射箭作出援護。
在雙方以刀角力期間,袁紹忽然不由自主的露出陰森的笑容:\"別以為以二對一就一定有勝算,看看後方...\"他竟看到在燃燒中的瓦礫後面,有數名的弓箭手已把箭放在弦上,準備發射。
\"只要再作反抗,我的弓箭手就不會再對你們倆客氣。\"說後,袁紹就用其全力把曹操手上的刀撥至遠處,使曹操失去了可護身的武器。這時袁紹真的興奮得瘋了,二話不說就用刀著曹操的胸口,準備插下。並且變了聲線道:\"這是你的死期了...\"但因此動作出現得突然,曹操根本沒有時間去以超能力反擊。
就在千鈞一髮之間,郭嘉立即走在曹操的面前大喊:\"小心!\"之後用力的把他推開,而自己就被袁紹的快刀插下了胸口處,無數血水從傷口處及口中併了出來。但他就像沒有感覺似的,只是把手上僅餘的箭向這群弓箭手發射,作為其的最後掙扎,之後就開始倒在地上...
\"啊...!\"曹操看到如此的情景,腦袋頓時一片空白。立刻走近受了重傷的郭嘉那處,但這時袁紹只是在向著天如瘋子的大笑起來:\"哈哈哈!看已失去了最得力的右手的你,如何和我鬥!\"與此同時,剩餘未被郭嘉的箭射到的弓箭手,亦把在弦上的箭矢放開。
這時曹操極甚憤慨,藍綠色的光也明顯的泛著全身,對著他陰沉的道:\"看來你也想試試死亡的滋味...\"他已不理周遭的環境,用其最大的力度一拳的把袁紹打至半空,再以超能力把由弓箭手射出的箭矢,快速的插向袁紹的胸部及腹部,後就立即掉在地上,一命嗚呼了。其餘的弓箭手見到袁紹被殺,就立即逃亡。
同時間,夏候惇也搞定了其他的敵兵,趕了過來,只見曹操跪在已奄奄一息的郭嘉身旁,猛烈地搖晃,出現悲哀之情:\"郭嘉,沒事的,很快就有人來救你的。\"
可惜從郭嘉身下血泊的面積愈來愈大,他只能向著他微笑,用剩餘的力去道出遺言:\"在主公身邊出謀,看著閣下不斷有所長成...真是陋人一生中,最燦爛...及最光榮的時刻。很高興你可當陋人親如知已...給我無限信任...其實閣下真的是領導才能之士,令陋人見識大開...真是無憾了...\"
曹操聽到這些說話,更有所感動,更開始流著眼淚:\"不要說這些廢話,你還要協助我的,一起分享太平盛世的!\"
\"其實呢...為了幫閣下成事,陋人己不斷幫閣下物色人選,名單就只是放在...陋人房中的几上......希望閣下可以處事更成熟,創造出一個新天新地...陋人真的累了,先要休息了...\"最終郭嘉的雙眼緩緩的垂下,從此就一睡不起,撒手人寰。
\"喂,不要閉眼!不要睡啊!這是我的命令啊!\"曹操更是哭至失聲,看到自己最親密的人死在面前,任何人都受不了。現在已哭得肝腸寸斷的曹操,只是發呆的跪在地上,看著他的眼淚滴在郭嘉屍體的紫藍毛髮上,同時在想著與他的一切回憶。其他的兵士包括夏候惇看到如此,也只能在熊熊烈火之間低下頭來,齊作默哀,去緬懷這位一代謀臣。
郭奉孝,就請你安息吧...
(欲知後事如何 請看下回分解)